撰文/陳美羿;攝影/施哲富
今天去採訪十一號的慈濟委員蔡秀梅,她說了一個笑話:
「師兄好!您長得很像加拿大的何國慶。」蔡秀梅說:「您是何國慶的兒子嗎?」
「我就是何國慶啊......」
蔡秀梅說:「您是何國慶?何國慶不是已經六、七十歲了嗎?怎麼——」
「我真的是何國慶啊!」
「對不起!我以為您是何國慶的兒子。」
大家哈哈笑之餘,我也說了一個自己鬧的笑話:
十一年前搬到關渡的大樓新居,住在二樓的慈濟委員周文花師姊就來拜訪我,彼此認識後,非常歡喜。
過幾天,我也備了小禮物去她家按電鈴。
門開了,一個美麗、高雅的笑臉出現。我問她:「請問您的媽媽周文花師姊在家嗎?」
「我就是周文花啊!」
「啊......」
大家哄堂大笑!
這時李麗玉師姊拿出一張相片,裡面有三張大頭照,問大家她們是甚麼關係?
我看了半天,覺得她們都長得很像,就回答:「下面這兩個是女兒,上面那張是媽媽。」
「哈哈哈!」李麗玉大笑說:「三個都是我。」
啊?
原來上面那張是受證前,板著臉,顯得老氣;下面是受證後,神清氣爽,所以越活越年輕。
(2021.3.17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