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.林碧珠
記得剛開始寫作時,您是我難得的知音,曾經將一篇好不容易錘鍊出來的傳記交給您過目,您竟又將它呈給了上人......
台北分會還在吉林路時,每天清晨您都會幫上人沏一杯茶,然後順便幫我倒一杯擱在辦公桌上,那杯茶的溫度和甘潤,迄今還清晰的停留在心上。
還有,以前回精舍時,午休時間最愛賴在您的禪床上,纏著您講精舍古早的故事,看著以前的老照片......
還有,您聽我們津津有味的跟您描述在台北吃到一味素菜的食材、外觀、口感,您就可以自己摸索著做出百分之九十五接近的素菜,讓我們佩服得五體投地......
還有,曾經一時聽不出您電話中的聲音,您說:「我是恁阿伯啦!」我可以想像您拿著話筒,笑得像一尊彌勒佛的表情......
還有太多「族繁不及備載」的還有,只希望您仍像以前一樣,綻放著總是不老的十八歲純真表情,站在精舍的一角說:「恁回來啦!」